在写作上找到个人命定的宣教士 专访施以诺

 

图文◎特约记者 陈淑安

“在病人眼中,他是仁心仁术、满腔使命感的精神治疗师;在学生眼中,他是个温文尔雅、醉心研究学术的医学院教授;在读者眼中,他是善于传达感动,用笔去分享福音的有为作家。”2013香港书展基督教坊“阅读有Say”开幕礼上,如此介绍特别嘉宾出场。

这位了不起的人物,正是台湾畅销书作家施以诺博士。曾获取多个大奖、享负盛名的他,为人却极为谦和。操台式普通话的他,声线柔和但清晰肯定,从内到外都向身边人展示出,谦卑的品格与自信心如何在同一个人身上共存。

熟悉施博士的读者都知道他中学时,作文科成绩一直很差,及至大学向神祈祷,求 使用自己,竟领受了写作分享的异象。“我本身并不是个‘读书人’。”神奇妙地用他,令他作品在港台地区都极畅销。然而,无论在文章中,或是出席各演讲场合,他都强调自己不惯被称为“作家”,较喜欢自称“文字宣教士”。

“文字是方法,而宣教是目的。”他指出,面对面宣教,跟文字宣教的条件不一,各自有它的好处。“文字放在那里,读者有一天想看时,随时可以看,不受时间、空间限制。”施博士从最初尝试,到使命越来越明确,确认“文字宣教”是他的命定。

“找到自己的目标,人就会比较正面。”他觉得,找出神给自己的命定,是每个人都应该要做的。“人不快乐,很多时是因为生活没有目标,尤其是男生,在台湾华人文化下,一个男生没有人生方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工作,是很痛苦的事。”

要找出神给自己命定,必须要跟神“交手”。“如果你跟神从来不‘熟’,你当然不会知道 要你做什么。所以每天灵修祷告很重要,你跟神沟通越‘熟’,就会听到 跟你讲的说话、提醒。你不能靠读书、听别人讲、找辅导而得到自己的命定,这样做比较冒险。”他自己写文章时,也不会提供一套方法让人找到自己的目标,只会鼓励别人去寻求神。

命定找到了,要谨守也不容易。初期名声冒起时,施博士也曾经历过骄傲的试探,很在意奖项,只是后来慢慢被神调整过来。“不要看得自己太伟大,一切都是神给的。”现在,他不再希望自己成为别人焦点,而是希望人看见施以诺背后的信仰。他把这样服侍,当成是跟读者分享生活。

谈到写作灵感从何而来,施博士坦言,自己平日没有花固定的时间,去等候灵感到来,然后才写书,只是有空就写。“有时我在坐巴士的时候,看到一个什么的场景,然后灵感突然就来了。”他创作的灵感,比较多是生活的体验。“我把每一种灵感,都视作是从圣灵而来的,只不过圣灵跟我讲说话,不一定要在祷告的时间里。”

作为精神治疗师、大学教授、作者,施博士认为,三个身份可以彼此丰富。“写东西写多了,对事情的观察、表达,变得比较细,这一点对当精神治疗师很好。”相反,有时候病人跟他讲一些状况,是他个人不会经历的,却因为对方的分享,令他可以体会到自己没有经历过、思考过的思维方法。

虽然写作很讲求创意,常常要发掘新奇的点子,但施博士在大学教书,主要的工作是做研究,讲求的是严谨的思考。这让他写出来的“点子”,都比较合理,而做研究的思考模式,更令他容易发现自己的盲点,思路也更阔,能考虑到其他人阅读他文章时的反应。

写作十多年了,施博士却自言,到目前仍未遇上低潮,非常难得,秘诀是这样的:“其实你不要把它看成工作,就把它看成生活,只是在讲自己。人每天都会生活,这只是分享生活中的一些感动。”如果把写作与生活分开,写作才容易变成重担。

其他宣教、事奉,跟服侍对象都会有直接交流,写作却像把说话全投出去,果效或回应不易看见,会不会缺乏推动力呢?施博士却说︰“要做文字事工,想像力便要丰富点,写的时候要想像,有读者看书之前心情可能很难过,刚好读到这篇文章,对他有帮助。这样,自己写起来就觉得比较值得。”

事实上,也曾有读者写信到出版社给施博士,表示自己是佛教徒,却很喜欢他的书。台湾也有佛教的机构,推荐他所写的书,令他特别感动,因为“宣教”本来就是写书的目的,要将信仰带给未信的人。

基督教书籍一般都很难进入主流市场,施以诺博士认为,要用文字去宣教,写作时要用一般人听得懂的语言,尽量避免信徒惯用的“属灵”字眼。另外,文字宣教士适宜由没有神职人员身份的人担当,因为社会人士普遍觉得,神职人员不是“活在当下”的人。

问到他认为基督教出版,还可以在哪方面发展,进入社会大众之中。他谦卑地说︰“我不知道呢?别人要做的是什么,我先不会管,也不会多评论,还是先做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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