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死荫幽谷 – 上帝为我敝开了门


施琼满姊妹(图右)
 
 
 
 

编按︰
施琼满姊妹两年前夫婿因癌症重病,
芝山岩感恩堂杜明翰弟兄持续关怀代祷下,
成为基督徒,以下是她的信仰的心路历程。

我先生过世之前,我非常常胆小,特别怕黑,如果我一个人在家,常常会没有安全感,但自从我家开放成为台北国语礼拜堂的聚会场所之后,我变得非常有自信,而且勇敢,也不怕黑了。甚至在黑夜时,会一个人坐在西堤大厅的一个角落,沉思、祷告,并有神同在的感觉。
我学会了祷告、祈求,渐渐地我体认到,神拣选西堤作为主日聚会所,是神给我服事的机会,我从来不会厌烦,也没有担忧,在心灵上蛮有平安与喜乐,精神上一无所缺。

记得去年八月的一个大热天,接到一张三万六千元的电费单,心里有点压力,在景气不好的时候,这样的支出相当可观。当晚决定开源节流,不开冷气,洗澡也不用瓦斯。大约半夜三点,仿佛有人叫我起床,醒了之后,望着窗台先夫的遗照,及照片下的十字架,就坐在床上祷告,就在此时,闻到一股焦味,立刻起身寻找来源。我一面拿门锁走向大厅,一面祷告说,主啊!这是你的殿,弟兄姊妹的家,千万不能有事。后来确定是隔壁的牛肉店,因为卤牛肉烧焦了,整个防火巷都是浓烟,楼上住户吓得全跑出来,出动了五、六部的消防车来灭烟,总算有惊无险。事后,我回到家,站着每天祷告的地方,感谢神。

记得小时候在家乡的迎神庙会,我穿过队伍要找妈妈,不小心跌倒了,迎面来了一个巨大的矮人要把我扶起来,我却惊吓得大哭大叫,从此我就排斥到庙里,怕看那些面目狰狞的偶像。爸爸在农学院教书时,会把我暂时把安置在附近的教堂,那里的牧师给我好多好美的卡片,有时遇上诗歌合唱团,还有很多感动的画面,至今记忆犹新。大约25年前有两位德国夫妇到我家传教,半年后他们就回去了。我仍记得他的中文名字是吕一志,他说,我长得美,我也喜欢他太太的蓝眼睛,他们送给我的圣经,有很多铅笔的注解,我一直带在身边。
先夫喜欢喝酒、飙车,可能导因于他母亲早逝,先夫一直就像个叛逆的大孩子,有一次我们在高速公路上出了车祸,车子全毁,后来一位外国牧师开车挡住后面来车,并帮我们报警,20年来,我不知道去那儿感谢他。

十五年前,我家搬到济南路教会旁边,但怕信佛的公公不高兴,我只敢在教会外面遛达,从没有进去过。四年前,我们结束钢琴公司的事业,改开餐厅,从来不会煮饭洗碗的我,每天忙得精疲力尽,生活上的细节夫妻俩没有时间沟通,经常吵架,相处得非常不融洽,每次想咒诅他时,就跑至教堂外的花园静坐,好像向神告解,直到心平气和才回家。

后来先夫患喉癌,无知的我仍忙于工作,不懂得照顾他。勇敢的他在生病期间,因神的恩典,选择信主,在芝山岩感恩堂受洗。他开始懂得爱人、关心别人,我们不再吵架了,那些不如意恶毒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了。先夫勇敢的为自己做好生前的告别仪式,并为我们母女的未来做了妥善的安排,也同意开放家庭供教会使用。我开始变得勇敢,一个人常在夜里听圣乐、祷告,感觉神同在。有一整年的时间,家中发生大、小意外,主差遣弟兄姊妹前来协助,以至于化险为夷。

受浸对我而言,是一种神圣的承诺,我曾因对神不够了解而犹豫,当唐崇荣牧师在布道会呼召,愿意接受耶稣基督做个人救主的人到前面来,我勇敢走出去,肯定的告诉自己,跟随主是我该走的路,从小上帝就为我敞开门,我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施琼满/台北国语礼拜堂;现任国际兰馨交流协会;台北分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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