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相占卜成大專正規科目

 

命相占卜向來是民間迷信行為,但今日竟堂而皇之登入大專成為正規科目,而學生的功課就是為自己批命。

阿樂升上大專後,開始要從五花百門的科目中選修感興趣的修讀,但駭然發現學校有一個課程叫「天文與占卜」,內容與天文科學扯不上任何關係,實際上是星相占卜的課程;參考書是書報攤販賣的算命書,課堂後的「學術活動」是講師為學生預測運程。下課後,學生紛紛找講師為他們看命盤、批命,而功課也是為自己批命,當然以準確度為評方標準。阿樂也看見講師公然在校內地方開一張桌子跟學生玩塔羅牌,學生們還高興地說︰「果然好準確!」但阿樂感到不妙,「我有一個同學到今日仍然深深記住講師為他看命盤時說出的負面預言。」

阿樂有一些同學讀社會學,在毫無準備下,被講師安排到新紀元場所實習。「很古怪的,吃飯前要向筷子、碗碟說謝謝,又要圍著桌子兜圈子。」另外校內有一個中西文化科目,課堂一半時間都在談論校園內傳聞的鬼故,這是阿樂在學校裡的所見所聞。

根據香港理工大學轄下香港專上學院的網頁資料,應用社會科學課程的目的是探究「種種」文化現象和課題,但學生的實習安排不是在新紀元場所就是同性戀、性小眾權益組織,而課堂的討論經常集中在同性戀、墮胎等甚具爭議性的社會議題上。阿樂的一名男同學因課程的實習要求要去一樓一鳳的地方,風塵女子的挑逗行為令他產生性衝動。

該校應用社會科學副學士課程今年4月在校園主辦性/別文化節,展版上放滿避孕套、性玩具、吹氣娃娃等實物,任由學生觸摸。阿樂看見許多學生表現得很興奮,且有正面評價,覺得學校的觀念開放。性/別文化周傳遞的內容來自同性戀、性權益組織的論點,又播放爭取性工作者權益的電影。阿樂稱,社會學科的講師看來與同性戀、性權益組織有密切關係,常聯繫學生到那些組織做義工和實習。阿樂是基督徒,看見校園今日的情況感到困惑,希望教會和社會人士關注。

學生對講師的安排感到不舒服,有沒有向校方投訴呢?阿樂表示,非基督徒同學根本不認為有問題,或會感到噁心,但為了成績不會出聲,而基督徒同學有反感的話,就寧願不選修實習,但從沒見過有同學公然表達立場,只是私底下跟弟兄姊妹傾訴,因為「公開的討論都是一面倒支持同性戀、性解放」。

然而,一個人的聲音也會帶來改變。今年2月校園有一家新便利店開張,最初幾日有避孕套售賣,但有一名學生在民主牆上貼大字報投訴,自此後便利店再沒有出售避孕套。殊不知後來有一群學生在民主牆上登大字報爭取恢復售賣避孕套,認為是性教育的一部分。最後校方回應表示不認為有此需要,事件才告一段落。阿樂補充說,其實只要走出校園五分鐘左右,就能在另一家便利店買到避孕套。

今日香港的基督徒對社會議題的立場可以有很大的分歧,在同性戀、性解放等方面甚至是對立,而且思想型態的改變也不易給察覺出來。大學生阿欣以前經常向一大群同學發電郵,呼籲為校園的憂心問題代禱,但現時學會謹慎,不敢隨便發放消息,「誰的立場改變了,我也不知道。」

U-FIRE總幹事胡裕勇表示,他為這一代的青少年感到憂心,情況每下愈況,反省能力不足就容易受人影響,對信仰產生懷疑。他說出一個真實個案︰「某學院的課堂,有一百個準備做社工的學生,一半是基督徒,導師問,誰認為同性戀有問題?全班只有兩個人舉手。」他指出,今日的社會推崇解放、無規範的自由,以及自我中心主義,而有學校正潛移默化地將這些觀念灌輸給學生,牧者必須注視這些情況。

「青少年信主很容易,但跟隨主則非常非常困難,信主並不表示會跟隨耶穌。我看見許多青少年本來在教會乖乖的,上了大專後可以有180度的改變。牧者不留意他們的改變,將來他們或會反過來用社會的一套攻擊我們。自己人打自己人會產生很大的問題。」他希望興起更多大學生禱告,將來要有晝夜禱告,才能打屬靈的仗。「雖然形勢是一比九十九,強弱懸殊,但我們有信心。」

曾在明光社任職項目主任的洪子雲,去年8月開始在香港專上學院執教鞭。他表示,基督徒在今日社會無可避免會遇到阿樂的情況,但可視為教育的機會,有充分認識才能批判現象。但批判並不容易,對方陣營宣揚的自由、人權,本身也是基督教重視的,但要看穿思想系統背後的假設才能分辨差異之處。「今日華人教會缺乏對基督教世界觀有系統性的整合研究,我們認識聖經,也知道誡命,但未有深入明白為何不能,尤其是對應性解放、同性戀等社會議題。」

他推薦閱讀︰
《思潮中的爭辯︰基督教世界觀的抉擇》(Worldviews in Conflict),那榮諾著(Nash, Ronald)
《自由社會中的道德底線》,羅秉祥著
《基督教倫理與自由世俗社會》,關啟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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