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因跳舞而更快樂

 

Words by 朱蔚欣

從跳舞事業的高鋒上被迫引退,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跌到谷底,再掙扎爬起,今日搖身一變,擁有自己的排舞室,從Jazz、Jazz Funk、Hip Hop到敬拜舞蹈,每日一班接一班,更帶領青年人到海外演出。Mei發現,「做一個跳舞老師,原來不只是教跳舞,更是教生命。」

Mei現在是「飛舞間」的舞蹈總監,從十多歲起,她就開始跳流行舞。那個年代,舞蹈員很少,剛好又遇上知名的排舞師,越跳越好,亦慢慢開始當上業餘的商業舞蹈員(commercial dancer)。到大學時代,已經有很多電台、電視台、演藝公司想找她簽約做全職舞蹈員,當時她仍是學生,所以全都一一拒絕了。

那時,她已認定自己熱愛舞蹈,將來畢業要投身於舞蹈界,而她的舞蹈生涯亦正如日中天。可是此時,她的家庭卻遭逢巨變,妹妹在車禍中重傷身亡,爸爸媽媽因為這件事而非常傷心。因為痛失了小女兒,對大女兒也緊張起來,她早已因練舞而經常早出晚歸,父母本已非常不高興,再加上妹妹的意外,更令他們天天吵架。父母擔心夜歸危險,也怕她學壞。Mei當時要在家庭和夢想之間做抉擇,感到非常大壓力,最後她決定放棄舞蹈事業。

當時,她剛好答應了擔任一名當紅歌手做演唱會的舞蹈員,她只好忍痛告訴舞蹈總監不跳了。「當時很失望,也哭了很久。」之後,她在舞蹈界中消聲匿跡了。

大學畢業之後,她隨便找了份寫字樓工作。那段日子,三天不到兩天就生病,日子很難熬下去。「從前跳舞無論多辛苦,都很少生病的。停止跳舞之後,生活作息定時,卻反而經常病倒,也許是因為不喜歡做文職的緣故。」

最後,她患上淋巴病變,免疫系統發生嚴重問題,被迫停工在家休息一年。她感到前路茫茫,憂慮一年後也不能康復。有一天,她跟神說,很想再跳舞(過跳舞的人生),很想再經歷跳舞的快樂,以及將這樣的快樂分享給別人。於是,她就嘗試將過往在學生時代跳舞、編舞的工作經驗,編寫成履歷,寄給一些跳舞老師,總共寄了100多封信,卻一直沒有回音。最後,剛好就在Mei要復職之前,一間社區中心願意聘用她作舞蹈班的兼職導師,教一班基層的青年人跳舞。

那一年,中心給予她和青年人四出表演的機會,「七年沒有接觸跳舞,神卻藉此訓練我成為一個老師。」她慢慢更發現,跳舞老師對青年人來說,不只是一個教他們跳舞的人,「老師穿的衣服,用的歌,說話和處事的方式等,他們都會跟隨……做一個跳舞老師,原來不只是教跳舞,更是教生命。」

一年後,Mei的正職出現危機,於是她再四處寄履歷表,後來有一間跳舞學校聘用她為全職舞蹈老師。她辭了文員工作,全職教跳舞,今次更立志要把快樂和愛傳遞給學生。

幾年下來,Mei已累積了一定數量的學生。在她患病的日子,一些姊妹的關心,讓她找到在神裡面的愛和盼望。所以,她當時就希望「可以擁有自己的地方,能夠教自己想教的,將愛與盼望帶給學生和更多人」。

於是,她一邊禱告,一邊尋找,最後尋得舖位開設自己的舞蹈室。為了能將愛與盼望帶給別人,她選擇跳舞歌曲時,會選一些內容積極、充滿愛和希望信息的歌曲。慢慢地,她發現不只自己快樂,越來越多學生因跳舞而變得更快樂。一些辦公室女文員常因工作壓力大而不快樂,她們在練習動作時,發現自己原來是「可以做得到的」,於是「她們在跳舞中,重新尋回自己的自信,也找得到滿足感」。說到這裡,Mei也笑得很開心,能令學生尋回自信和價值,為Mei帶來了很大的滿足感。

另外,開設自己的舞蹈室後,比從前更多機會接觸到基督徒,她發現姊妹們不太能接受到優美的動作,跳舞時也有很多顧忌,不能盡情享受。在關心和瞭解後,Mei發現了很多姊妹都有個心結,她們害怕被人覺得是「發姣」,又或者一些動作「太女性化」。於是,Mei一步步鼓勵她們嘗試,讓她們認識自己是美麗的,並恢復她們作為女生應有的自信。

近年,她更開展了「飛舞兵團──舞蹈培訓計劃」,讓青年人接受為期三個月的舞蹈及敬拜訓練,然後透過舞蹈向社會宣揚愛與盼望的信息,而他們跳舞所籌得的金錢,會損獻給幫助人口販賣受害者、婦女及弱勢社群的機構。今年7月尾,他們更會飛到美國洛杉磯參與全球基督教舞蹈界盛事「Word In Motion」舞蹈節,與世界各地的舞者交流。

Mei幾年前亦在外國見識到先知性舞蹈敬拜(Prophetic Dance)的威力,可以讓人的情緒、心思和意念得著抒發和釋放,經歷到愛和力量。兩年前,亦開始籌備要將之引入香港。

Mei最想在舞蹈的過程中經歷愛,讓自己同身邊的人都享受與同伴跳舞,讓更多人因舞蹈而經歷到愛與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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