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镭台》导演谢谢“阿爸父”

 

娱乐界向来予人大染缸的印象,很少基督徒进军这圈子。近年我们在萤光幕听到感谢神的声音却愈来愈多,包括幕前的艺人,以及幕后的从业员。在今年4月的香港电影金像奖颁奖典礼,观众便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在得奖后道出要感谢“上帝阿爸父”的话。此子正是凭《打镭台》取得金像奖最佳影片的郑思杰导演,他也是“Father I Honor You阿爸我尊敬您”的分享嘉宾之一。

郑思杰领奖当日在台上说︰“我妈妈知道我获得提名后,打长途电话提醒我,在台上有三个人不必多谢。但没有这三个人,我就无机会拍电影,第一个就是上帝阿爸父,第二个是我阿爸阿妈,我多谢他们!”

也许大家觉得奇怪,人家大多公开感谢上帝,何以郑思杰要加上“阿爸父”的尊称?莫非他与父神之间有什么特别经历?故事是有的,却与阿爸父无直接关系。郑思杰在今年初原本要到北京领奖,他认为在公开场合感谢神是他的福份和恩典,对业内其他因担忧而选择隐藏的信徒也是一种鼓励。然而他担心就算在台上讲了出来,也未必能让观众听到。有姊妹建议他用较为中性的“阿爸父”,也能让信徒辨识出来,而非信徒也可能会问这是谁,从而打开认识之门。不过,这个奖项后来却不了了之。

直到取得金像奖提名后,郑思杰也没想过有机会上台,直言获得提名已是鼓励和神的恩典。结果神却让他有机会在台上道出原本打算在北京讲的话──感谢阿爸父。

在拍完《打镭台》后,郑思杰曾犹豫是否继续在电影行业打滚,感到这圈子很复杂,自己很辛苦,不想面对复杂的人际问题。“我问神,是我自己硬要拍戏以致那么艰难,还是娴罢我拍?”得奖后,他感到这是神的鼓励,也让他想分享神的荣耀──在工作上做一些与别人不同的事,就算辛苦也是应该和值得的。若要在神的荣耀上有份,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郑思杰从没刻意隐瞒自己基督徒的身份。他做事的原则就是要荣耀神︰“我认为生命与信仰并非两件独立的事,乃一件事。”

作为基督徒,要在电影圈子生存确实不容易。“行家会觉得信主的人很麻烦,样样不能做,无自信心、无创意、无胆识、不敢冒险,处处要别人照顾,思想狭隘……当你向人宣告自己是信徒时,会让人觉得讨厌;不过公开信徒的身份也反过来保护你,少了很多麻烦。”

“我在入行后才有使命,希望拍一套有娱乐性的商业片,片中有我和上帝的故事。生命与信仰不能分开。要有娱乐性才有人付钱看你拍的电影。我最想做的就是结合生活与信仰。”正因如此,当他写《打镭台》的剧本时,也自然而然把荣耀神的元素放在电影中──剧中的人物有耶稣和门徒的形象。“《打镭台》同一时间是一套福音电影和商业电影。”郑思杰说。

初认识郑思杰的人会很快感受到他对神的那份单纯。然而与其他信徒一样,他也曾经迷失过。

郑思杰自小在天主教家庭长大,祖父母及父母均为天主教徒。他的英文名Clement便是神父给他取的圣名。郑思杰自小单纯,在家人及学校耳濡目染下自然信神。正是这颗单纯的信心,小时常向天父祈祷,跟家人返教堂。然而,每星期上教堂的生活却与他喜欢踢足球的爱好有冲突,使他渐渐不喜欢上教堂。直至在12岁到外国升学,满以为可以自由自在踢足球时,却发现当地没人喜欢这项运动。

在国外面对与香港截然不同的环境、语言、文化,促使郑思杰反思︰“我在这世界要做什么?为何在这世界?”他开始小看自小认识的信仰,反而抱出尘入世的态度追求哲学及其他宗教,到佛堂听佛经,以为殊途同归。

“我什么都听,什么都觉得有道理。直至有同学邀请我返团契,我也不排斥。我已忘记团契的内容,但感觉就像回家般,神好像直接向我的心讲话︰‘我从没有离弃过你,我是听你祷告的,我爱你。’其实我没有决志的一刻,从此便返团契,很有归属感。感觉上帝从没离开过自己,我也从未离开过 。”

“与上帝走得愈近困难愈多,攻击愈多,愈容易失脚,路也愈难走;若相反的,理论上是远离神了。”这是郑思杰多年的体会。自从13年前从事电影行业后,更让他确定此想法︰“魔鬼只想你离开上帝,若此刻的路走得很顺利,反而要停下来想想自己正在走往哪里。”这何尝不值得我们反思?

(特约记者金舒嘉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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