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訪ICEJ重量級人馬

 

文/圖︰時雨

耶路撒冷國際基督徒大使館(ICEJ)國際董事Jurgen Buhler與音樂及舞台總監Chuck King五月來港舉行聚會時,接受本報的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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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代祝福猶太人的德裔化學博士

訪問Jurgen Buhler

KRT: 你本身是德國人,聽聞你有家族成員在納粹時期當軍人,可否分享神如何帶領你去服事猶太人?

首先我要說,這是神的恩典。我爸爸在1926年出生,七歲時,希特拉掌控德國,後來發動戰爭攻擊周邊的國家,當時所有年輕人都要參軍,我爸爸也沒例外,那是所謂的納粹背景吧。事實上,我的祖父母未信主前是支持社會主義的,但不太喜歡希特拉。有一個基督徒鄰居為我祖父母一家禱告。有一日,他們最小的兒子血液中毒,病情到了末期,某個早上,他跟母親說︰「今日九點鐘,我要回家。」就在九點鐘,他在床上,就在微笑中離世。當時祖母不是基督徒,但看見床邊有一個白衣男人,就相信真的有神。

在納粹黨迫害猶太人時,祖父母認為是德國的羞恥,他們為猶太人出聲,也幫過許多猶太人。秘密警察警告他們,不閉嘴就抓他們入集中營,但神一直保護他們。後來,爸爸要入伍打仗,但經歷好多次神跡的拯救,其他人死了,但他可以生還,當時他仍不是基督徒。1945年,希特拉倒台,爸爸被關進俄羅斯監獄,猶太人兩次救他一命,他認為是父母幫助猶太人而積下的福氣。出獄後,他信主,還當牧師,並教我們要祝福猶太人,因為他們救了他。

我在德國大學讀物理,沒想過讀神學,但18年前到耶路撒冷時,有一日在街上聽見神的聲音, 告訴我要回來,我就知道這是我要服侍的地方。幾年前,以色列的科學學院邀請我到那裡讀博士課程,我去了。1999年,神呼召我創辦ICEJ,一直在那裡服侍到今日。

KRT: 教宗在今年五月訪問以色列期間,哀悼大屠殺中喪生的猶太人,你對他的表現有甚麼看法?

坦白說,我感到失望,他表現沉默,沒有為歷史認錯。教宗作為德國人,卻沒有正視民族歷史中對猶太人造成的傷害。另一方面,他是天主教最高領袖,又沒有代表天主教認錯。天主教以往曾迫害猶太人,有十字軍東征,在歐洲或南美洲也迫害猶太人。我們應為歷史的過錯道歉,承認有責任,並向猶太人表達愛,祝福他們。

KRT: 你建議基督徒應如何處理大屠殺歷史?

一方面,尤其是歐洲基督徒,他們應該謙卑承認罪行,為所有傷害猶太人的惡行認罪。另一方面,要盡力不容讓歷史重演。幾個星期前在歐盟會議上,本來主要是指責仇恨罪行,但會上第一個針對的目標卻是以色列,伊朗總統的口吻像幾十年前的希特拉,他主張淫除以色列。基督徒要向在位的人發聲,支持以色列成為自由的國家。我們更要為以色列禱告,在屬靈及實際層面上支持他們。以斯帖記對比現今時代,教會有責任支持以色列。在二次世界大戰後,德國再沒有出現復興,靈性很貧乏,這是詛咒的結果。

KRT: 歐盟是否反對以色列?

很難說,歐盟給予支持和金錢給以色列,但同時給予更大的支持給阿拉伯國家,與她們更友好。今日的大危機是歐洲想迫使以色列分割土地,要以色列放棄聖經應許的土地。約珥書3章說,在末後的日子,神會帶列國到約沙法谷受審判,因為她們分割 子民的土地,聖經說,誰碰神眼中的瞳人,誰會受罰。我作為歐洲的 民,很擔心歐洲的前景。

KRT: 去年底,你在一個國際會議上就解決巴勒斯坦難民問題發言,請分享你當時的建議。

巴勒斯坦難民問題是世界上、歷史上獨一無二的。聯合國的難民政策要求各國以人道立場接收難民,幫助他們,最好給他們護照成為國民。舉一個例子,在二次大戰後,數以百萬計的波蘭難民逃往德國,他們沒有被送進難民營,德國接收他們,發護照給他們。唯獨巴勒斯坦難民是例外,長年住在難民營,子女也是難民,沒有人鼓勵他們融入當地社會,這與聯合國和歐盟的政策不一致。我建議要制訂政策促使難民所在的國家收容他們,幫助他們找工作、居所,開始新生活。(你認為不讓他們脫離難民身份到底有甚麼動機?)這是政治的目的,不是人道原因,那些人要讓全世界看見四百萬可憐的難民,於是將茅頭指向以色列。我認為巴勒斯坦難民問題是中東和平的障礙,只要得解決,就有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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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深的住棚節敬拜將領

訪問Chuck King

KRT: 你與Dennis Jernigan合著的新書《A Worshipper』s Guide to the Holy Land》出版了,可否介紹一下內容?

好的,Dennis Jernigan是美國人,也是一位敬拜主領。我邀請他與我一同遊覽以色列,然後寫成這本靈修書。它的出版概念與眾不同,我們是找出不同場景與敬拜之間的聯繫,神通過每處地方向我們說話,而我們是以敬拜者的心看以色列土地。舉個例子,耶路撒冷的命定是成為世界敬拜的中心,而在古城地下有七個水泉供水給城市和聖殿山,在書上寫出七種讚美神的方式,正如敬拜是將活水從人口中流出來帶來生命。

KRT: 聽聞你今年內將離開以色列返回美國,為甚麼?

這是個人方向的改變。三年前,我在靈裡感到躍動不安,覺得離開以色列的季節會來。雖然我和太太在ICEJ的服侍中深受祝福,擔任多於13年住棚節敬拜的音樂總監,但也要辨別神的帶領。我感到住棚節的工作已完成,要邁向新的季節。我也要照顧年老的母親,她獨個兒在美國,我想回去尊榮她。我相信只要順服神,神便會祝福我們,雖然現在未能明白很多事情。然而,以色列永遠是我的召命一部分。(有確實的新崗位嗎?)有的,我會在音樂上牧養教會,在移居以色列前我本來是美國教會的牧者。

KRT: 香港教會開始恢復與以色列的聯繫,有關以色列的聚會總是唱希伯來詩歌,仿照猶太人的形式。你有甚麼意見?

我認為最重要的意義是尊崇我們的根源,音樂讓人容易與他們結連。但我們要清楚自己在基督的身體中是誰,我們不是真正的猶太人,神創造我們是這樣,我們可以彼此分享各自的文化傳統,不一定舉止言行要像猶太人。(編按︰五月在本港舉行的「重修大衛的帳幕」聚會中,大會安排中國舞蹈配合Chuck King帶領的音樂敬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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